“她进来多久?” “刚进来。”兰兰说。 “让我看她的脸。” 兰兰没有犹疑,轻轻掀开了白布,只掀到颈间。她脸上有血渍,短头发,眼睛没闭上,嘴唇微微张着,这是一张死人的脸。然后我再把布掀开来。她整个上身轧扁了,所有的骨头内脏大概都混在一起了。立刻的死亡,不应有痛苦。穿着的一件晴雨褛牢牢的贴在血泊里。我把布仍盖好,把她的手放回去。 我转向兰兰,我说:“她没有亲戚朋友,我们会得葬好她,我们一定要。” 兰兰点点头。 “她的车在哪里?” “我不知道。应见警方。” “我现在去。”我说,“现在哪里?” “可以问警察。” 我打电话到警局找到了一个相熟的探长,那探长说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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