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着疑惑， “你说人为什么一定要杀了另外一个人呢？毛文珠和石秋雨当时杀人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想法？” “她们……”易楠停顿了片刻，微微勾了勾手指，又继续问道：“……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坏到极致需要被别人诅咒立刻消失的人吧？” 陆程光缓步从后面走上前来，与易楠并肩，听到这些问题，亦是抬头看向寺庙后方的山峰，阳光越过山顶的林木洒下辉芒，他缓缓说道： “其实有时候，很难用这样简单粗暴的事情，就判断一个人究竟是不是好人。人性都是复杂而多变的，有好的一面，自然也有坏的一面。只是，在法制社会，他们杀了人就需要有相应的觉悟。这些未知全貌的评头论足以及各种与真相相差甚远的流言蜚语，其实对于她们来说只是最微不足道的影响了。所有的人都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她们犯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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