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身无分文,连公交都坐不起,只能沿着车辙印一步步走到城里。
贾梗给的馒头早就吃完了,她们只能靠喝水充饥。
面对陌生的城市,赵芳茫然无措。
她只知道亲戚住在某个大院,具体在哪儿却一无所知。
饥肠辘辘的她,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,泪水无声地滑落,要是丈夫还在就好了。
夜幕降临,她只能带着女儿茵茵四处游荡,寻找一个可以歇脚的地方。
四合院里,贾梗和小当正玩得开心。他时不时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糖果,逗得小当咯咯直笑。
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十点多,贾梗跟屋里的贾东旭、贾张氏和秦淮茹打了声招呼,便出门了。
“今晚会是什么呢?回锅肉还是卤肉?”贾东旭满怀期待地嘀咕着。
“我觉得是回锅肉!”贾张氏舔了舔嘴唇,脑海里已经浮现出那些肥肥的、油腻腻的大肉片子了。
“咕咚!”接连三声咽口水的声音在屋里响起。
另一边贾梗由于今晚出门比较早,打算去没去过的黑市转转。
他一路用精神力探测周围,发现了不少好东西:埋在地下的古董、四合院里的暗室、黄金、珠宝、首饰、钱财、银元、大洋,甚至一些老旧家具,只要确定是无主的东西,他都一股脑收进了空间。
他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:与其让这些东西埋没或损坏,不如自己收藏起来,也算是保护文物了。
他的精神力如同雷达般扫视着周围,一路收收走走,直到精神感知范围内出现了一个人群聚集交易的地方,他才停了下来。
他换化了一身陌生的行头样子,低调地来到黑市入口。一个精瘦的汉子拦住他,眼神锐利地上下打量一番,简短地问道:“买还是卖?”
“买。”贾梗言简意赅。
“五分。”汉子伸手。
贾梗递过五分钱,汉子侧身让开,同时隐入旁边的阴影中,继续警惕地观察着四周。贾梗的精神力感知到,黑市外围稀疏地分布着七八个暗哨,潜伏在墙角、屋檐等隐蔽处,监视着来往人群。
这个黑市规模远超贾梗的预期。除了外围的暗哨,黑市内部还有壮汉三五成群地巡逻,维持秩序。几个相连的院落内,也散布着不少人,气氛紧张而有序。
进入黑市,琳琅满目的商品令人眼花缭乱。粮食、瑕疵布、收音机、老式手表、古董瓷器,甚至还有掉漆的二手自行车,吸引着来往的人群。
不过,即使那自行车的样式已经掉色,也不知道是几手货了,但是围观的人群依旧不少。
一些摊位明显由黑市组织者经营,例如卖粮食的摊位,价格高得离谱,白面竟然要几块钱一斤,令人咋舌。
贾梗在一个老者的摊位前停下,被一块保存完好的怀表吸引。
一番讨价还价后,他以一百多元的价格买下。
随后,他又流连于几个古董摊位,玉石花瓶等珍贵物件价格动辄上千,让他感叹贫富差距之大,无论什么时候,有钱的人依旧富有,而没钱的人总是在生活中挣扎。
考虑到自己不认识这些古董,也觉得没必要急于一时购买,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,以这些古董的价格,自己那2万多块钱也买不了几件,没什么实际意义,于是他没买,转身离开了。
继续往前,一个不起眼的小摊吸引了他的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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