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还好搞清楚了，莫老没有和言欢聊更多的事。 也没有威逼利诱，让言欢做违背心意的事。 更重要的是，莫老还不知道，言欢的极限在哪里。 想到这里，秦晏终于松了一口气。 另一端挂断电话的莫老，坐在亮如白昼的房间里，表情带着明显的思索。 睡觉什么的，只是他的托辞。 “小张。”莫老抬手喊来自己的警卫：“这样，你去问问……算了，没事。” 他想让警卫去调查，言欢今天的行程，以及言欢目前正在哪里。 话到嘴边，又咽了下去。 不是因为人情，或者交情。 而是他认为言欢的情绪和感情都很纯粹。 纯粹的人，爱与恨同样纯粹。 他没必要因为这点小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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