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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5章（第2页）

&ldo;马修，他不是因为他说出来或没说出来的事情而死的。他死，是因为他做了些愚蠢而危险的事情，而他的幸运又用光了。&rdo;

&ldo;我知道。&rdo;

&ldo;你没有少做什么事情。而现在你也没办法为他做什么。&rdo;

&ldo;我知道，他没有‐‐&rdo;

&ldo;没有什么?&rdo;

&ldo;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吗?&rdo;

&ldo;我不太认得他，马修。我不记得上回跟他讲话是什么时候了。我不知道除了&lso;天气不错吧?&rso;和&lso;这是房租。&rso;之外，我是不是还跟他讲过别的。&rdo;

&ldo;他有心事，&rdo;我说，&ldo;真希望我知道那是什么。&rdo;

第12章

下午四五点，我去葛洛根开放屋，没有人在掷飞镖，也没看到安迪&iddot;巴克利，不过顾客看起来还是一样。汤姆坐在吧台后面，过了很久才放下手中的杂志给我倒了杯可乐。一个戴着布面棒球帽的老头正在谈大都会队，哀悼一桩十五年前的球员交易。&ldo;他们换来了吉姆&iddot;弗雷戈西，&rdo;他轻蔑地说，&ldo;而换走了诺兰&iddot;瑞恩。诺兰&iddot;瑞恩呐!&rdo;

电视荧屏上，约翰&iddot;韦恩正打断某个人的话，我试着想象他推开酒吧的门，靠在吧台上，告诉酒保给他一杯可乐加水合氯醛。

我拿着可乐，慢慢地喝。快喝光的时候，我向汤姆勾勾手指，他过来伸手要拿我的杯子，可是我用手盖住了杯口。他看着我，脸上依然没有表情，我问他米克&iddot;巴卢有没有来过。

&ldo;这里人来人往的，&rdo;他说，&ldo;我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。&rdo;

他有北爱尔兰口音，以前我没发现。&ldo;你认得他的，&rdo;我说，&ldo;他不是老板吗?&rdo;

&ldo;店名叫葛洛根，老板不是应该叫葛洛根吗?&rdo;

&ldo;他才是老板，&rdo;我说，&ldo;他有时会穿一件屠夫围裙。&rdo;

&ldo;我六点就下班了，或许他是晚上来的。&rdo;

&ldo;或许吧，我想留话给他。&rdo;

&ldo;哦?&rdo;

&ldo;我想跟他谈谈。你会转告他吧?&rdo;

&ldo;我不认识他，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，要怎么跟他讲呢?&rdo;

&ldo;我是斯卡德，马修&iddot;斯卡德。我想跟他谈谈埃迪&iddot;邓菲。&rdo;

&ldo;我可能会忘记，&rdo;他说，眼神坦然，语调平静。&ldo;我不太会记人家的名字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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